最近都很晚才到教室,所以都沒掃到地、也沒被老師摔到。今天來七個同學,又是月底了,趕快繳費,以免忘了又被點名。
老師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,還沒熱身就問李明道昨天大老師說了什麼?沒想到李明道說她其實聽不懂大老師的話(口音太重、又是閩南語),原來是因為每次下課後要有同學遞毛巾給大老師,這份工作原來是五段的秘書長在做的,但因為這一周他出國,結果李明道就接下來做,大老師很不高興高段的師兄沒人願意做,卻給最小的師妹作,結果師兄們又推給魏希勝,是李明道的兒子,等於還是他們家的人在作。王老師說大家到了有段班後都變懶了,結果大老師說現在的人只重物質、不重精神生活與修練,因此打算把有段班也關了。怪了,兩個老師都說要關教室。只能說習武的方式不太一樣,不是繳了錢來學技法就能下課走人,拜師學藝還要灑掃敬師。
所以王老師說我們這一班要排值日生,負責打掃教室,要孫宗仰負責排班。我平時要趕上班,沒辦法留下來做,所以請孫宗仰排Flora與我到週六負責。老師的原意是不想讓總是晚到或是不來的同學坐享其成,但其實增加了我們不缺課同學的困擾,因為這樣沒有彈性,如果實施一段時間後有困難,我想還是得跟老師提。
沒有拉黃包車,斜打四方摔我跟孫宗仰練習;斜打入身摔跟李明道;斜打一校跟梁助教,被糾正了,要我畫圓;斜打二校、我跟張善倫;斜打三校,我跟陳宜正,他要改去上有段班了,以後大概短期沒機會與他練習了。斜打迴轉摔,也是跟孫宗仰練習。
正坐老師提到上次台大法醫的同學說看到大體解剖會害怕,老師說很多時候我們只看到恐懼,就像遇到壞人的時候一樣,但如果能從另外一種角度來看,以感激的心情感激大體,或以勇氣面對敵人,情勢就會完全不一樣了。老師還提到民生報停刊,我昨晚沒看新聞,所以聽了才知道,也是嚇一跳,每天世事真是多變化,沒有永恆的事情,感慨良多。老師問Flora何時升四級?她是8月25日,所以還早,而我是6月10日升的,早該考了,但四校與反手摔沒練好,我不敢提,擺著吧。
接著練習袖子抓四方摔與一校,孫宗仰也都找我練習,他的圈太小了,手肘撞到了我的左顴骨,下課後得趕快擦藥,否則黑青在臉上就慘了。老師來示範一校給我看,我的手臂好像是被扭了一圈,與梁助教又不一樣,老師真是厲害。
最後是天地摔,我連站的腳都搞不清楚,應該是逆半身吧?孫宗仰又做錯邊,老師又來跟我作,感覺真是特別,不過我沒練到就下課了。
王曉薇來了,又胃痛,老師又罵了她一頓,反正就是不用功,她也真厲害,每上一次課就至少又三次不來,這樣也繼續上課,服了她了。老師說天涼了,越不來就會越不想來,所以要更努力。我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,好辛苦,成就感很低的練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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