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February 18, 2006

056下週要考晉級

大家今天都來了,倒場滿滿的擠了14個同學,只有二段的助教沒有來。

我的體力有點不濟,眼皮都快蓋起來了,有點擔心連熱身都撐不下去,但人的體力真的可以再逼向極限,我還是好好的上完這一節課。同樣是把所有的技法都練習一次,我的單手抓四方摔跟二個星期沒來的二級師兄練習,測試我的能耐,現在入身夠,無論遇到什麼對手都轉得下來。

正坐坐得比較久,我的膝蓋感覺有點快撐不住了,但也跪到最後。老師今天提到教育部長送輓額,把「音容宛在」,寫成「音容苑在」的事,還問我有沒有很像?我答說差很多,其實昨晚我沒看新聞,所以第一次聽到這件事,一級的師兄直說太扯了,其實就是用不用心而已,習以為常的事情往往最容易出錯。

孫中洋則是眼角受傷了,老師說每個人每天會遇到的事都無法預測,根本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,所以要踏實的過日子。而王曉薇則是在前後滾翻時與另一位師兄相撞,收了傷,好像痛得哭了,撞傷處已經立刻瘀血,而王老師則是不知道被哪位同學的指甲割傷了,還叫兩位一級師兄來檢查我們的手腳趾甲,還好我還蠻短的。

最後練習的順半身單手抓四方摔,我還是莫名奇妙。結束課程前,老師問誰已經滿三個月,我和雲卿都舉手,但老師指名我一個人下週六考晉級,我只好說好。下課後找楊宗瀚幫我惡補正面打一校,其實練習得蠻順的,而且他很調皮,被我壓制後就假裝睡著,他其實技法很好,絕對有二級以上的水準,但當我問他我做得對不對時,他卻調侃我說應該直接考四級,說他痞子也不是,但就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
可是孫中洋卻插進來說楊宗瀚把我教錯了,其實做起來完全一樣,但我沒說什麼,就讓他教我,不過我沒真的和他練習,真的有點擔心其實是他弄錯了,那我還有可能在老師不在場的狀況下受傷。後來我離開教室後,看到悄悄離開的楊宗瀚在佃權外面打坐,我還問他會不會冷?他睜開眼睛搖搖頭,就又閉上眼睛繼續打坐,我就沒再打擾他了。

對於下週要考晉級的事蠻緊張的,老師沒叫雲卿考試,意思也是要我先考到級數吧,如果我再說不考也說不過去,雖然沒有什麼信心,但還是答應了,感覺上老師很注意資歷的順序,所以其實我已經練習快五個月了,所以就平常心試試看吧!老師大概就是要我參加青年盃,雖然是陪賽,但也是增加一點人氣,我了解老師的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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